當地時間2022年9月18日,烏克蘭哈爾科夫地區,特羅伊茨克村的入口處懸掛著烏克蘭國旗。
排練中,幾乎每一段舞母親都要問這麽跳是什麽意思,高豔津子會一個個給她解釋。同在一個少年宮藝術團學習的龔琳娜,也記得這個舞蹈班女孩的與眾不同,她曾在一篇博客中寫道:在我的記憶中,津子從小就非常誇張,表現欲望很強,跳舞不合群。
可高豔津子學得並不開心,她發現媽媽教的舞蹈總是一個動作擺半天,而且不能隨意調整。而且經濟緊張的時候,演員也會有怨氣,你的委屈就會多。最難的時候,舞團一頭紮進了貴州山區,在森林裏、在山澗中、在溪流淌過的鵝卵石上跳舞,看似返璞歸真,實則走投無路。
但高豔津子有自己的篤定:舞蹈本身就應該在生命裏麵跳,我不想做曇花一現的人,所以我不能因為跳舞讓我的生命變形。唯一的不自信與挫敗感隻存在於舞團管理者這個角色上。
最大的痛苦就是我教會了他,卻不能給他一個更好的可以持續在‘廟裏跳舞的狀態。
但她知道這不可能,她無法去說服一個既極具才華和能力,又重視藝術的無價,還能讓舞團更好地接應社會的人,因為她請不起。在很多人看來,碩士畢業的何成把很多機會都扔出去了。
何成曾經跟弟弟聊過自己的困惑,但他明顯感覺到兩人想法的不同。帶著刻板印象去看待碩士送外賣,本身也是對學習經曆的一種誤讀,還可能潛藏著對體力勞動者的不尊重。
這名何同學目前正在重慶江北區從事送外賣工作,在他看來,碩士隻是一個名稱,不覺得有什麽特殊含義,目前找不到更好工作,倒不如先自己養活自己。他現在有幾萬塊錢的存款,也是在長沙時期攢下的。
(作者:雲陽縣)